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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包季明的书房门开着。

    他从里面走出来，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厉慎行。

    包季明脸上依旧维持着笑意，只是那笑里已经不在热情，而是多了一番世故圆滑。

    包季明带着厉慎行在客厅里坐了，也让保姆泡了茶来。

    包季明一身长袖衬衫，挽至手肘，分开腿坐在厉慎行的对面，说道：“慎行啊，你可好久都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厉慎行的脸色沉着，看着包季明，沉稳说道：“是，部队里最近比较忙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包季明抬起头眉头看了厉慎行一眼，嘴角处笑意加深：“到底是不是因为忙，这个你我心里都有数，来我这儿，还弄那些虚的做什么”

    闻言，厉慎行没话可说。

    的确，碍于他与包惜媛之前的那层关系，他的确很少上门了。

    尤其，是在包惜媛在云南被抓一事之后。

    包季明纵使面上不说，心里却是有怨的。

    包季明是什么身份？

    而包惜媛既是包季明的妹妹，又是厉慎行前未婚妻。

    无论从那一层关系上来说，厉慎行当时的做法都有些过于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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